心里面对未来好生活有了期盼,金香玉不光是觉得日子过得非常快,就连张氏和康家德院子里最近状况频频她也能毫不烦恼,随手就处理完了那些个琐事。
话说张氏和康英泽给康家辉定下的穆氏,过了七夕就已经满十八了。所以女方家颇有些委屈的请求使了媒人来康家,探问能不能尽快的完婚。这对于张氏来说是好的不能再好的拿乔的机会,因此她很是装佯的拿捏了几天,最后在看了女方家丰厚的嫁妆单子后,才爽快的吐嘴将好日子定在了九月初九。
尽管有康英泽的大力支持,金香玉这边迫不得已也要在最短的时间,给康家辉凑出不至于跌份的聘礼来,自然是忙的不可开交。而那边康家德院子里,却又在此时爆出了小芸怀孕了的消息,鉴于去年的种种是非,当然又让她不得不提起了各种小心。
小芸的怀孕张氏很不以为然,现在她一门心思都在小儿子的婚事上,大儿子的一个妾怀孕完全不足以让她紧张关怀。可是曹氏对此消息的反应就不同了,想她好不容易的费尽心思除掉了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可终日打雁的偏偏又让雁给啄了眼,这让她怎能咽得下这口气。
只不过曹氏回头一想,自己这近一年里明显不曾讨得丈夫的欢心,若是此刻动手除掉小芸肚子里的那块肉不是不可以,只是小芸很了解自己的某些做事手法,她很怕万一一个不留神在此时被人抓到了把柄,那自己因为谋害丈夫的子嗣说不得就小命不保了。
所以曹氏犹豫再三,决定还是先忍一忍再说。曹氏自我安慰的想,从怀孕到生子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这期间也许小芸自己会不小心滑了胎也有可能,也或许小芸命大终于生产了,最终也只是生下个毫无威胁的女儿而已,自己还是不妨再看看的好。于是思及此处曹氏便压下心里的恼恨装的和没事人一样,每天还是该干嘛就干嘛。
当然深深的了解曹氏的小芸这些天是极为忐忑不安的,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康家德除了宠着她可以说完全的忽视了曹氏。她琢磨着自己现在不但比曹氏得宠,并且还先于曹氏怀了身孕,那曹氏必然不会放过自己,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等着让曹氏主动出手收拾掉自己,别说人的命只有一条死了就万事皆休,就算是为了还没出生的孩子小芸也万万不愿意认这个命。那既然不认命想搏一搏,小芸少不得就琢磨着想先下手为强才行。
也是曹氏曾经借小芸的手做了恶,所以小芸灵机一动便想出了一个一石二鸟之计。想当初曹氏通过她的手弄来了不少的附子粉,而她并没有听曹氏的话将那些附子粉都处理掉。于是这一天他们院子派人取晚饭的时候,她便略施小计让一个和曹氏最亲近的丫鬟去了,并在饭菜都上了桌后,她背着康家德将附子粉下到了豆腐汤里。
康家德其实一直在等,等着看小芸要是怀孕了那幕后的黑手会不会再次出手。所以,当小芸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汤说汤里面有股怪味时,康家德眼神闪烁着立马就一掌打翻了小芸的碗。
老实说小芸当场就被康家德的举动吓坏了,不过她心里很快的就镇定下来,只是她面上继续装出一副吃惊害怕的样子瑟瑟发抖着一句话也不说。
康家德瞟了一眼小芸的模样强忍着烦躁,他一面脸色黑沉的让人即刻去请医师,一面让人将那豆腐汤给单独放到了一边。
很快的,在正屋用餐的曹氏便得知了这边出了状况,她一向顶着贤惠的名声,所以马上带着人就过来了这边屋子。一进门曹氏便感觉到了气氛十分压抑,她规规矩矩的向康家德行了个礼柔声的问道:“相公,我看您面色有异,可是出了什么意外?”
康家德冷笑一声喝退了所有的仆人,他刚刚已经问明了今晚的饭菜是曹氏的人取回来的,于是他指着豆腐汤对曹氏质问道:“这汤有些不对劲,你难道没有什么想和我解释解释的吗?”
曹氏很纳闷,她虽然有想法收拾小芸但根本就不曾动手,所以也就不知道丈夫这话是何意?因此曹氏用一双茫然的眼睛注视着康家德平静的道:“我不知相公此话从何说起?汤有不对劲您大可以唤了厨房的人来问,为何要我解释?”
康家德见曹氏不慌不忙的很心里的烦躁愈甚,他站起身边踱步边念念有词的道:“谁不知道厨房现在今非昔比管的不是一般的严,现在要是还有人敢在厨房动手脚,无须我出面大嫂现就会要了她的命。你现在不说没关系,我总有办法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哼,从去年到今年凡是我屋子里有人怀孕,就总会出一些事让人防不胜防。我今儿不将此事查出个子丑寅某,只怕是我百年之后连一个继承人都不会有。”
曹氏初听丈夫的话还能维持面上的淡然表情,可是听到后面,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这近一年里受冷落是为何。合着自己的丈夫早早的就已经开始疑心自己了,所以才会有小芸仓促间抬为姨娘。她一想明白这一点马上拿眼睛去看小芸,她非常希望小芸能聪明点如自己这样猜透丈夫话里的含义,以至于等会儿千万别说出点什么不合适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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