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时有多辉煌，摔下来的时候就有多惨，司马家翻车带来的后果可以说差点埋葬了整个汉族也差点埋葬了整个世家，嗯，差不多都凉了。
从那以后世家可谓是元气大伤，连一个像样的人物都没有，事实上但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人物，也不可能让寒门翻了天，寒门无贵子这句话现在看来就好像居高临下的一种嘲弄或者说是一句被打脸的flag，但是在当时这句话不过是对现实情况的一种形容。世家那个时代有多辉煌，现在就有多惨，数值相当加个负号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了。
别说其他的了，但凡老王家现在别说孙曹刘三位老板这样的人物，有袁绍甚至袁术这样的人物，老王家也不会嗒吧嗒吧跑到他林寒这里仰人鼻息了。
连主心骨都没有别说挑大梁的了，现在世家全靠一群阅历丰富能力不错的人抬着走，就算是大宁想分封都不知道封给谁......
这就是世家真正尴尬的地方......
“林侯所言极是，涛斗胆请教林侯，敢问何为权利掌握着一群人手中之法，还望林侯不吝赐教，涛代表在场所有世家感激涕零......”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王涛自然也没有藏着掖着的想法了，林寒的一番话让他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什么都懂，甚至远比他想要知道的东西还了解的更多，既然都到这个程度了，再藏着掖着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你们现在的形式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么？你们私底下怎么讨论完成和我交流的事情呢？议会制度本身也是一种相对成熟的制度，这种制度算是你们世家运行的族老制度的一种发展，试问在族长出什么意外后新族长还没有出现前世家会出乱子么？那么更进一步大胆推测一番倘若一直没有新族长的出现呢？世家就会出现问题么？”
林寒将问题反手抛了回去，无论是之前世家议会制度还是刚刚的内阁制度本身就是他给世家摆出来的一个模板。
“议会和内阁相结合的制度么？只是天无二日......短时间来看的确没有什么问题长久一来的话......”
王涛艰难的看着林寒，林寒的这一番话中无论是君主还是家主的地位都变得可有可无，就算是摘了也无伤大雅，但是短时间这么玩的确没什么问题，他们也这么玩了有一段时间了，但是长久一来问题可就大了。
“短时间都不可能出问题，长久定然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权利可是一个好东西，诸位也都是见过世面的人，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见过往身上揽的权利，见过往外丢的权利么？说句不好听的，不是什么人都和我一样对那个东西不感兴趣的，更有甚者，倘若你们家真有一个我这样的存在你们也不会眼巴巴的往我这里跑了吧......”
林寒略带调侃的看着眼前的一众世家子弟......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没有开口但是对林寒的这一番话却是极为认同的，在他们看来林寒的才能在体系中反倒是锦上添花的存在，真正难得的是林寒对权利的态度，大宁能有现在的局面，一方面是赵宏的放权，另一方面就是林寒不贪权。
前者纵观历史尚有可以比拟之人，后者的话恐怕也就周公有一拼之力，甚至可以说对权利的态度就连周公都没林寒看的淡......
这一番话换个人说出口他们大抵会嗤之以鼻，但是如果是从林寒嘴里说出来的，他们绝对不会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更有甚者，你们没有发现现在的西北从作用来看的确没有人是多余不可或缺的，但是从体制制度的角度考虑，你们不觉得在这个体系中有一个人的存在很是多余么？”
林寒一脸自豪的看着王涛等人，没错论作用的话他的确是无可替代的，面对阿拉伯帝国的压力，有他和没有他的西北就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但是单从制度上来讲，他这个大都督的位置却是可有可无的。
将西北看做一个国家的话，林寒的位置就是天子的位置......
“大都督，您这么说自己大概不合适吧......”
王涛小心翼翼的看着林寒，怎么说呢，一个不给自己留位置的大佬简直要比姜子牙还要狠啊，姜子牙是被人占了便宜才没有落下一个神位，林寒压根是没有给自己准备这个位置，论狠人来说还是林寒自己狠一些......
毕竟对别人狠的大有人在，但是能对自己狠的不能说独一份也算是凤毛麟角中的凤毛麟角了。
“我有我的考虑，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我在西北不会呆多久，必须要留下一个没有这样一个人物也能在大宁控制下运转起来的体系，而且一个体系的运转看的不正是这个体系中的规则有多少人承认么？”
林寒反问着周围这一票人，虽然他很清楚这些人对制度的理解绝对不及脑海中有个图书馆的他，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些人对制度的研究绝对走在了时代的前列，包括后世自诩为文明之光的西方就制度的了解都不及世家这一票人......
想想看历史这么长，又有谁直接上手搓出一个完整的制度体系然后翻车还能爬起来继续浪的，没错世家就是这样的怪物，只可惜正史上世家一大帮子讲道理的家伙遇到了黄巢不单单不讲道理讲物理而且还一言不说就开片的暴力分子，然后一家老小顺带着家里的猫猫狗狗全被砍翻在地一个跑出去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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