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阿默说你和他只是普通的前辈和后辈的关系,这是真的么?”
主持人一脸我要听八卦的表情看着面前的陈默还有敦贺莲。
敦贺莲在讲话之前顿了顿,然后目光从陈默身上略转了转,开口说:“阿默对我来说是一个值得提携的后辈,唔……关系不错的后辈。”
“真是这样啊,见到莲你这么多次第一次听你说你对后辈的看法啊,那你觉得陈默有可能成为和你一样级别的巨星么?”
“这个啊……”敦贺莲的身子向前倾了倾,做出了一个思考的模样,“还是看他自己吧。”
陈默半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关于自己的对话,略略抽了抽手指。
“那么阿莲就说一说在塞西的感受吧,前些天那里有发生战乱了啊,你们有没有被波及到?”
“完全没有,剧组把我们保护得很好。”敦贺莲笑着说,“塞西的巧克力真的很好吃,还有……人也很友善。”
“那在塞西有没有发生什么让人印象深刻的事情呢?”
“这个啊,”敦贺莲的目光转向了陈默,眼睛里面是一片坦荡的光,“那天我和陈默睡一张床,晚上被他踢醒好几次。”
“啊——为什么会睡一起?”
显然是没有人会想多的——毕竟这句话是出自敦贺莲的口中,如果是陈默说出来,那大概就又是另一种气场了。
“你猜呢。”莲看着主持人笑。
“哈哈,阿莲你真是喜欢开玩笑。”
说完这句话主持人将头转到陈默的方向,笑得一脸春色。
“阿默,听说你得到了日本电影节的最佳新人奖的提名呢,关于这点你还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最佳……新人奖?
不得不说,陈默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很惊讶的。
因为《拯救者》这部片子并没有开始公映,甚至连后期的剪辑都没有做好,杀青更是遥遥无期,自己怎么可能……
不过那种惊讶马上从陈默的眼中飞逝过去,他淡然地开口,就像每一个接受鼓励的新人一样。
“恩,我会努力的。”
“好吧,请大家千万不要忘记去影院看《拯救者》哦,这又是一部未映先红的片子啊。”
*
节目录制了三四个小时,结束了以后陈默走到门口等为贞衫的车子。
日本夏夜的空气带着点清爽的味道,忽然从塞西回到日本给陈默一种不适应的感觉。
塞西的夜晚是炽热的,那种炽热仿佛包裹一些不能道明的东西,那种挣扎着想显示自己存在的东西。
“你一个人回去吗?”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陈默转过头看到只见过几次面的社幸一,正笑着看着自己。
“唔,”陈默压了压帽子,“我在等人。”
“等为贞么?”社幸一仿佛是理解般地点了点头,“他最近应该挺忙的。”
“他怎么了?”陈默将重心换到了另外一只脚,看到不远的地方,敦贺莲正迎着月光走过来。
他的脸上还是那种见惯的,淡然的笑容。
“你自己问他就OK了。”幸一一边这么说,一边招呼着敦贺莲上车,敦贺莲却在开门的一刹那迟疑了一下,转过头看着陈默。
月光将他的眉眼勾勒得愈发细致起来。
“要一起吗?”
陈默半眯着眼睛看他,敦贺莲色眼睛隐在黑暗里,这个男人仿佛永远都是这样让人看不清楚也摸不透。
“不用了。”陈默大半的身子靠在墙壁上,“明天见。”
“明天见。”见陈默这么说,敦贺莲也没有说什么,跟着幸一上了车。
汽车快速地行驶过公路,留下一阵阵安稳的摩擦声。
幸一坐在敦贺莲的旁边,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阿莲,在塞西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吗?”
“啊,什么事?”敦贺莲看着自家经济人心头忽然窜上了很不好的预感,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摸手机,结果……
“呐,不用找了,在这里。”幸一笑眯眯地看着敦贺莲一脸紧张地瞪着他带着手套的左手,“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在塞西和陈默发生了什么事么?”
“啊——幸一你。”
“一——”幸一慢慢剥下手套,一脸戏谑地看着敦贺莲。
“喂,我……”敦贺莲满头冷汗。
“二——!”
“幸一这是我最新的一只手机啊,你别闹了你。”
“三——!”
“好吧好吧我告诉你!”敦贺莲露出一脸受不了的表情,然后低低地叹了一口说。
“我和他上床了。”
“……”
于是我们万年妖孽的经纪人幸一先生,成功地……石化了。
“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还有什么人知道?”幸一将手机摔倒敦贺莲的怀里,一边还在念念叨叨,“安全措施作好了没,对了……”
忽然他抬起头,一脸正经地看着敦贺莲。
敦贺莲被他吓了一跳。
然后他听到自家那个仿佛万年都是长袖善舞的经纪人先生,抽着嘴角对他发问说。
“你和他,谁上谁下?”
“……”
*
陈默在原地没有等多久,就看到那辆熟悉的车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为贞衫停好车走下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陈默。
他走到陈默面前,身上穿着衬衫,黑色的方框眼镜将他所有的锋芒都收敛在后。
“等了很久吗?”为贞衫看着陈默,脸上是陈默看惯了平静的笑容,“抱歉没有去接你,呃……最近有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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