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梦瑶拍了几张照片后，发现大家都在看着自己……
“呃，大家怎么了？”
侯总和另外几人不知道该说啥。
唐觉晓说：“你换几个角度多拍几张，一会儿出去再拍外景，大家的微薄都发发。”
傅梦瑶低头看唐觉晓，慢慢的眯眯笑起来，转头再去拍照，眼神最后才离开唐觉晓，这一个表情就是滑稽……
一行人附和道，对对对，有纪念意义，多拍照。
因为不是达成意向要签合同，大伙连拿相机来拍照的想法都没有，至于手机拍照，现在手机照相还没普及，有功能的像素也很低。
大伙就看着傅梦瑶到处拍照……
后世女明星聚个餐，吃的也不是什么太好的东西，也能拍照发微博，傅梦瑶这会儿这样做太正常了！有个男友能找到地，带她吃神奇的东西，还不给她炫耀？
唐觉晓想起傅梦瑶经常炫耀和他一起的照片，照片里两人美化过。炫耀和爸妈在一起的照片也有，傅爸傅妈是远远看着年轻，近看还是有破绽的，但照片里没有破绽。
人们很奇怪又很羡慕傅梦瑶，自己本身就是绝色佳人，男朋友也是可以各种变型的帅哥，爸妈越活越年轻，怎么办到的……
会PS就行。
现场气氛很安静，一直到傅梦瑶坐回来。
唐觉晓主动的要开酒给大家倒酒，那纯读者先站了起来，说：“大哥，这事交给我！伺候人我拿手的！”就抢过了活儿……
？？？
你的职业是什么？
酒桌文化那都是酒坛子扯谈，只为了有个文雅的借口多喝两口罢了！但是酒喝多了人话就多，话匣子容易打开。唐觉晓意思两口，其余人没顾忌就开喝了。
酒过三巡，大伙渐渐把话说开了。
谈起傅梦瑶演的《唐朝好男人》，几名历史穿越文作者全都透露出一种羡慕嫉妒……
侯晓强带着各省作协PK了一通起点诸神，直接影响，起点中文网名声大噪，起点作者真的和作协对上了……
“你们这群量大管饱，此外一无是处的垃圾。”
“我们能赚到钱啊。”
“你们达到出版级的都没几个，更不用提拍摄电视电影，就纯粹直来直往求爽而已。”
“但我们能赚到钱啊。”
“其实你们也赚不到什么钱。”
“……”说得好像你们作协就赚钱似的！除了那少数的顶级的，大家还不是混口饭吃？同行相轻有意思吗？
现在的盛大起点比起后来阅文集团，要弱好几个级别，傅梦瑶闲得无聊拍了部网剧，给一些人心里打开了一扇门……
几人想让唐觉晓和傅梦瑶了解起点作者动态，就和两人解释一些作者的活动。
比如扑街级作者，有点订阅的就吃订阅费，以及会争取拿全勤。稍稍厉害一点的脱离了扑街概念的，会像别人上班那样定时去码字，偶尔存存稿可以休息一下。当然，也有恬不知耻无声无息断更休息的。
如果能再厉害一点，背上行囊边旅游边码字，仗剑走天涯，看看世间的繁华……
“说着潇洒，还不是要每天工作不能休息？”傅梦瑶忽然说。
滔滔不绝的纯读者智熄了……
唐觉晓忽然就明白了这人来干什么的，这是职业吹流弊啊！看他说话，旁边侯总、几名作者有时候没反应过来，有些词是你编的吧？
唐觉晓不甘示弱，说出了网文的黑铁时代、青铜时代、白银时代、黄金时代……
对面几名作者很激动，这是碰上了真的一直看网文的了！
其实，现在远远没到黄金时代，这会儿的人是误判了的。
最初时起点小说订阅很贵，也是几分钱、一毛钱一章，但想想这会儿人均工资才多少？起点推广问题最初是卡在充值，卖给了天桥哥后，充值是稍稍方便了，但不便宜。
真正的黄金时代是有了微信支付和企鹅渠道推广，但这会儿人们是想不到的，唐觉晓也不会说。
唐觉晓为了增加自己的亲和力，说：“我听说以前血红是幻剑的？好像他们一个幻剑领导说什么互联网文字不能流氓，90%的财富掌握在10%的上流人士身上，要优雅，不要污……就把血红驱逐了？然后便宜了起点？”
纯读者：“大哥，你连这事都知道？”
“是啊，当时很火的……不知道那人怎么想的？那人完全没有经济头脑啊，哪怕是燕京，能有多少五星级酒店？赚的钱能和整个燕京普通餐饮界加起来比？她也不懂社会学和心理学，有钱人就不喜欢看打打杀杀的？她韩剧看多了？”
侯晓强叹道：“这大概就是命……”
“还有过这样的趣闻吗？”傅梦瑶问。
纯读者：“大姐，你原先不知道吗？”
“……这位兄弟，你写的书是？”
“我是纯读者。”
“……”
眼看谈得越来越融洽，唐觉晓就像是他们一伙似的，侯晓强终于进入正题：“唐总，你我都是研究过欧美的人，对于发展差距过于巨大的行业，模仿是最快的进步方式，这一点你不反对吧？”
“不反对。”
“现在美国已经有网剧获得了成功，之前傅总买走《唐好》的版权去开发，也获得了成功，只要咱们继续合作，这是双赢。”
纯读者估计就是那种专门的说客，古代满口跑火车那种，现代也是有这种谈判的人，这会儿笑道：“行业的发展就和写小说似的，谁先占资源谁赢。这种强者越强、弱者越弱的模式，其实也是互联网行业主流，很难出意外。网剧是之前傅总和起点做的，现在换唐总再来做也一样，慢慢的这盘子就是你们的，别人撼动不了你们……”
眼看着似乎要谈拢了，唐觉晓忽然低声说了一句：“我和天桥哥比，好像处于绝对劣势，我担心到时候被控制……”
侯晓强脸色微微一变，笑道：“只是合作，唐总你想太多，不存在谁控制谁。再说，美国这方面已经成功了，傅总之前也成功了，要是唐总你犹豫不决，让别人先成长起来，唐总你也会烦恼的吧？”
唐觉晓看着侯晓强：“美国成了，中国也成了一次，侯总觉得中国就一定能成第二次？”
“是概率上较大，这已经可以总结出规律。”
“学我者生，像我者死啊侯总……我更相信直觉。”唐觉晓说。
气氛忽然安静……
“我的直觉是相信你们。”唐觉晓笑道。
几人松了口气……接着发现自己一直被唐觉晓牵着走……
……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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