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都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唠点正经的吧。秋兰,今天你真得把实情告诉姐,让姐帮你琢磨、琢磨。要不(然),姐还真不放心。”
秋兰听后脸上飞红,低着头又揉搓了半天衣服角,说:“真要到了说的时侯,人家还有点不好意思呢。”
勘探到了这个深度,轮到秋兰沉住气、逗哏了:“你要是实在不好意思,就别说了。--谁也没逼你。
“你,自己的梦自己园。--我,省心。”
秋兰放下手中的衣服角,下了决心:“说!丑媳妇早晚都得见公婆。”
蕙兰笑着逗趣:“连婆家在哪还都‘八字没一撇’呢,就先想着丑媳妇怎么见公婆了。你挺大个姑娘家,羞不羞?臊不臊?!”
秋兰听后有点恼:“你又来了!又整这些没滋味儿的话。
“还没等说什么呢,你就象掐住了带把的烧饼似的来羞臊人家。这要是真说了,那还了得?!
“你也别在这羞臊我,人家不说行了吧?自己的梦自己园,又能咋的?”
蕙兰笑着用手指头点秋兰的额头,说:“老话说,‘闺女大了不能留,留来留去留成仇’。真是这样啊!还没等怎么着呢,就只顾着想未来的公婆了;把跟你从小到大都贴心、贴肝的亲姐姐扔到脖子后边去了,跟姐藏心眼儿了。
“你爱说不说,我还真懒得管你的事呢。费力不捞好,我图希的什么呀?”
秋兰抿了一下嘴角,下了决心:“说!谁说不说了?人家说还不行么?”
蕙兰听后如得到了满分的成绩单,心中翻滚着喜悦的浪潮。但她的脸上仍然绷着祥装不悦,催促:“说吧,从实招来!”
秋兰:“姐,你还记得前年咱公社办的那次〈学习小靳庄赛诗会〉吗?”
蕙兰:“我咋就不记得呢?那会还没等开呢,你就见天念叨你那诗多少遍。你的诗我这暂还能背下来呢:
“***象太阳,
照得遍地闪金光。
谷子向下弯着腰,
麦穗粒满芒刺长。”
秋兰见姐姐背诵她的诗,非常高兴;随着姐姐念诵的节奏,怡然自得的点着头。
蕙兰见了逗趣:“那时把你臭美的,象要串连去北京见***似的。呵呵,一天得照多少遍镜子。”
秋兰撅嘴:“你又开始闲扯了。
“你还让不让人家说话啦?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了。”
蕙兰忙笑着说:“你说、你说,我听着呢。”
秋兰:“就是在那次的赛诗会上,我认识的这个姓上官的。
“唉呀!他念的诗太好了,赛诗会都奖给《***诗词》了!
“可我知道人家的诗,人家不认识我这个人呀。”秋兰的遗憾余味深长。
蕙兰:“他念的那诗,你还能记得吗?”
秋兰:“咋就不记得,我都能背下来。”
蕙兰:“你能背给我听吗?”
秋兰点头:“行,我给你背:
“东海碧波连天涌,
霞光万丈红日升。
绿水青山披锦绣,
神州大地展新容。
对着太阳放声唱,
歌唱领袖毛泽东。
歌化彩虹越蓝天,
飞向金色北京城。”
蕙兰听后点头:“嗯,这诗还真怪好的呢!这么多样的颜色。“也真难为你啦,记性咋就这么好呢!”
秋兰听后红脸、低低的声音:“我把诗记在你给我的红色塑料皮儿的笔记本上啦。”
蕙兰低声问:“从那以后,你的心里就有了他啦?”
秋兰听后不说话,低头摆弄辫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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