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卡宫撑着下巴转过头来,神态十分的不友好:“这个接头方式谁想出来的?”
——她还以为就是在赌场玩的时候顺便碰上个谁,哪知道德索洛和革命军给她搞了这么声势浩大的一出戏来。
萨博举手:“我!”
“理由。”
“因为方便!”
年轻的男人两下跳到床上,曲起膝盖蹲着,□□的脚趾陷进柔软的被褥里,小腿的线条绷成了紧致的弧线。
艾丽卡下意识的就往那扫了一眼。
萨博嘿嘿一笑,眼神亮晶晶的向前探了探身子:“之前艾丽卡不也是这么干的吗?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艾丽卡以为我是海军,第一反应是假装自己来见小情人的。”
“所以呢?”
艾丽卡宫笑着捏上了男孩的脸颊,在萨博“疼疼疼”的夸张喊声里,用十分危险声音问他:“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在大街上拉个人就下手了。”
“……可是艾丽卡的动作不是很自然吗。”
艾丽卡宫嗤笑一声,完全无视了对方刻意低落下去的语气,用力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自然?”
她回想起索隆当时紧绷的跟石头一样的身体,呵呵一笑:“我要是长得丑,那就叫当街耍流氓了你知道吗?!”
“无所谓吧。”
萨博放松重心向前一趴,整个人搭在艾丽卡的肩膀上,闭起眼睛,像是动物磨蹭树皮来挠痒痒一样在她颈侧胡乱动了动:“能被耍流氓我也挺开心的嘞。”
“萨博。”
听到她的声音低下来,蹭的高兴的男孩停下了呼噜毛的动作,挠着头发解释说:“主要是这样也方便点,艾丽卡在黄金舰上有个中意的情人,又嫌带他去圣地太麻烦,所以每年总会来Gran Tesoro几趟看看他。”
萨博看着她的眼睛,摊手:“这样不就很简单了,艾丽卡隔一段时间就可以长大光明的和我见一次面,哪怕出了什么紧急情况,也可以以心血来潮为由到这里来看我,这样比原来总要计划很久才能见一面要方便的多吧?”
艾丽卡宫思考了一下逻辑,反问:“既然我连带他回圣地都嫌麻烦,那么又是什么,给了你们我愿意为了他专门往同一个地方跑五六趟的自信?”
“我啦我啦,”萨博强调:“小情人就是我,不要用【他】这种代指,用【你】就行了吧。”
说完,金色卷发的革命军参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确实唉,这逻辑不太通顺。”
“哼。”
“那么这样吧!”萨博一拳敲在手心,灵感唰唰的涌现:“艾丽卡身边不是有个叫罗的吗?那个七武海候补。”
艾丽卡一听就猜到他要说什么,不自觉的眯起眼睛,脸上的表情十分一言难尽。
萨博兀自兴致勃勃的给艾丽卡宫编理由:“就说他不高兴怎么样?毕竟一山不容二虎,艾丽卡你被那个人绊着,所以没办法一直和我在一起,但心里一直很挂念我,所以每个月都会额外来看我一趟。”
虽然很糟心,但依照艾丽卡宫一贯随颜值而摇摆不定的性格,逻辑上看这个理由是通顺的。
第一关过了,接着第二关。
艾丽卡:“如果我选了你,并且长久的选择你作为情人,那么你的存在就会完全暴露在玛丽乔亚的监视之下,革命军那边怎么办?”
其实这个计划确实可以保证一条长时间联通的交通线,就是【情人】的人选,怎么的也该找个边缘化的人物。
“不用担心的,”萨博摇头:“德索洛是艾丽卡的人吧?他会帮忙安排敷衍过去的,就连我现在的身份也是他安排的,绝对没问题。”
萨博说没问题,一般就是真的没问题,他虽然爱胡来,但总是有计划的胡来。
艾丽卡宫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默认了。
“那就这样吧,”年长的女性揉了揉额角:“现在来说正事。”
——她会在这个时候联络革命军,跟阿拉巴斯坦最近突然激化国内矛盾有关。
萨博的衬衫完全敞开着,他从裤兜里掏了枚怀表出来,笑容灿烂的举到艾丽卡宫面前:“艾丽卡,已经快要晚上十一点了。”
艾丽卡宫垂下眼帘看了看表盘,又面无表情的把眼神转了回去。
“十一点该睡——”
“萨博。”
她捏着青年的下巴固定了他头颅的方向,一字一顿的说:“我记得在要求里,我曾经用很严谨的词句,明确要求过:革命军在行动时,要依据不同国家的不同国情,有条理有计划的进行革命行为。”
萨博一脸无辜的看着她,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也记得。
“既然这样,”她问:“阿拉巴斯坦的王族,有腐败到需要用武装革命来推翻吗?”
艾丽卡回忆着着CP机构送上来的暴|乱现状,还有阿拉巴斯坦最近几个月无故死伤的民众数量,气场肉眼可见的低了下去。
娜菲鲁塔丽家和她的关系如何不谈,寇布拉算是相当能拿的出手的皇帝了。
没等她继续思考下去,青年的手带着温和的热度贴上了她的脸颊,萨博蹲在她面的床上,细软的卷发垂下挡住了眼睛。
他捧着艾丽卡的脸颊,严肃的说:“跟我们无关。”
“嗯?”
萨博向前倾了倾身子,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直视着她的眼睛说:“革命军确实有派遣干部去阿拉巴斯坦,但那是为了探查古代兵器冥王的下落,并没有和他们接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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